烦死了,她不再装什么柔弱小花,反手钳住他的腕,粗鲁道:“关你屁事?停车!不然我就敲碎玻璃跳下去。”
顾檠像感觉不到疼痛,用那双漆黑的眼注视顾意弦。
少顷。
“停车。”他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终于听懂人话了,顾意弦甩开他的手,思忖几秒,拽起手提包把三千元纸币一股脑倒出来,嫌弃地皱鼻,“买水钱。”
她拿了两瓶新矿泉水利落下车。
一瓶一千,钱货两清,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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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弦拦车回纵横拳击馆,江枭肄可能已经去gallop上班了,毕竟他是个工作狂且已经过去二个多小时,当看到馆门口停的越野车,她加快步伐穿过馆中央的训练场与擂台。
江枭肄还在与人肉搏,没戴头盔,挂了彩,腰腹处那一大片青紫尤为可怖。
可他像完全不在乎,如发泄无法排解的怒气郁闷般,只攻不防,出拳迅速凌厉。
虽说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出击,但那张俊美的脸打坏了多可惜。顾意弦撇嘴,打坏了活该,愚蠢的人不配拥有美貌。
她走过去坐在木凳,觉得和顾檠聊几分钟格外疲惫折寿,长长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