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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江枭肄的体格给人一种可靠的安全感,而此刻全是无法反抗的危险。

心脏瓣膜慌乱跳动,她下意识用双手去推,西装之下的健硕胸膛,偾鼓肌肉,触感柔韧。

男女有别,力量悬殊,膝盖往前一寸寸滑,距离越来越近。

车轱辘轧到一块石头,车身起伏。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循序渐进,步步紧逼,饱满后紊乱了呼吸,顾意弦见形式不对,咬着牙不情不愿地说,“四哥”

死男人,还不滚开。

江枭肄懒懒嗯了声,眼风未偏移分毫,向下的动作也未没有停止,却始终没有接近触碰。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宽阔的阴影覆盖,顾意弦不再硬撑,想服软,“我——”

他往前的动作打断,脖颈突起的喉结几乎要碰到她睫毛前端,大臂从她的耳边擦过,卷发末梢穿梭他的指间。

咔哒。

座椅回弹。

一切猝不及防,情急之下顾意弦攥紧眼前能够抓到的物体——江枭肄西装的衣领,她投怀送抱,唇碰到他脖颈底端的皮肤和规整的温莎结。

“抱歉,刚刚不小心碰到座椅的调试按钮。”

他的嗓音低沉,带有被岩砾磨过的沙哑。

下一秒,江枭肄撤开所有的禁锢,利落坐回原位,“不过小弦。”

唇角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嗓音冷哑,“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献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