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檠为什么对你一见钟情?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背着我见过多少次面?你去试衣服结果是去偷人?”他轻飘飘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配合她。
“”
他脚步一顿,冷冷地问:“他亲你没?”
“没。”
顾意弦想了想,试探地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也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你为什么要在乎这些?还这么生气?”
话音刚落,她的腰被江枭肄用硬梆梆的臂搂住提起来,“干嘛啊我自己会走!”
看到他握紧的拳,领带渗出的血汇聚滴落,她停止挣扎,“四哥,你放我下来,手流血了。”
“死不了。”
“”
车前等候的裴瑞眼观鼻鼻观心,回到驾驶位。
滑门砰地声关合。
顾意弦与流浪包一起被扔到座椅,屁股撞得疼,她因心虚没抱怨。
江枭肄一言不发,从柜子里取出不锈钢小桶,打开冰柜倒了一排冰块进去。
他坐下将桶放在座位之间,启开威士忌木塞,半瓶酒下肚,半瓶酒倒入冰桶。
“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他慢条斯理解缠绕的领带,又恢复到往常矜冷沉静的模样。
视线从江枭肄眉弓折角的淤青到他掌心的伤口,钴蓝的幽光更显狰狞,顾意弦的眼神忽明忽暗,她说不知。
江枭肄并不计较,笑了,唇边一道微弯的弧,显得风度翩翩,“弦弦。”
他侧身,用干净的手拂她额前的发丝,“你不知我为什么生气,但应该了解那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几乎挑明的话,只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