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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订到了为什么不送到渝水?”她无语。

“才送来的。”

“”信你个鬼。

死男人早就算到她会搞坏裙子,特意把压轴的东西送到砚山。

“喜欢哪条?”

顾意弦抬睫与江枭肄的眼对上,嫌弃地说:“紫色那条实物看起来不怎么样。”

他眼底透出笑意,“嗯,我也觉得不怎么样。”

听出来他语气的揶揄,她撇开脸,从他怀里爬出来,“我要换衣服了。”

“好。”

江枭肄在另外一间房换上新的西装,戴上祖母绿的袖扣与领带钉,整理好后,他站在落地窗前站了许久,没有抽烟喝酒,安静地等待。

“四哥,那边好了。”裴瑞挂掉内线。

他嗯了声,揉搓出了微薄汗意的掌心。

江枭肄再看到顾意弦时。

长发全部盘起,裸露的脊背,两扇肩胛骨如蝴蝶翅翼,肌骨匀婷。

她听到动静转身,高贵繁复的银色花纹包裹上半身,祖母绿宝石镶嵌花瓣型深v领口,纤腰以下,古典丝绸远看好似一块碧玉,墨绿轻轻渗入玉中,衬得肌如雪。

家仆将裙摆铺好,她下颌微抬,从不刻意端庄,却高傲得像只孔雀。

蒲甘打开丝绒方形首饰盒,双手托住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