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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价值互换,你知道的,我是甘愿吃亏的甲方,对你一向乐于先付出。”

顾意弦眼睛睁不开说没听懂她好困,江枭肄说没关系的宝贝,表示一位合格的未婚夫应该学习亲力亲为。她欲理还乱,头发被轻轻抚摸很舒服,她缓缓闭上眼,警告他别耽误睡觉时间。

“很快。”

江枭肄的嗓音抑着笑意。

酒精催化蔓延至每条神经,顾意弦迷迷糊糊中手被抬起来,他的掌心包住她手背合拢。

江枭肄不应该喝醉了吗?他怎么一点都不困?

现在时间很早江枭肄不困,能让顾意弦喝醉的分量对他只是微醺。他不想也舍不得吵醒睡着的人,他对她一直是克制而温柔的。

顾意弦穿着墨绿衣裙安静地平躺在沙发,江枭肄小心翼翼察看她修长纤细的手,掌心柔软,冰肌玉骨,他握得很紧,他的高体温让她的手分泌细汗。他长吁一口气,继续欣赏她笔直的月退,细腻柔滑,韧性极好。砚山被不知疲倦的夜幕涂成深墨,他捧起她的足,爱怜地吻了吻,并拢如月牙,拱圆如满月。

江枭肄注视顾意弦的睡颜,从嘴到头发,没有一处不美好令人沉醉。他承认自己有点变态,但今日还是算了。

也许结婚的计划该早日提上日程。

他转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与洗漱用品。

卸妆,洗脸,细致涂抹护肤品,擦拭干净属于他的痕迹,再缠绵悱恻地吻一遍烙上他的味道,途中顾意弦睡眼朦胧地问怎么还没好,江枭肄告诉她马上就好,然后将她公主抱前往下一个地点。

沙发地毯斑驳狼藉。

“很快”“马上”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尤其对一位没有开过荤的男性。

它们可能是两小时、四小时,甚至不眠不休一整夜。

第052章

清晨六点, 笼罩砚山的雾霭缓慢移动,外轮山顶如水墨画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