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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男人真变态。

没有撕裂感但不排除技术层面,她犹豫片刻,委婉地问:“ho run?”

江枭肄撑起头,“你可以自己检查。”

顾意弦咬牙看他几秒,往床尾挪动,手腕被拽住一拉,再次跌到他怀里。

江枭肄从背后拥抱她,手臂紧紧箍住,下颌搁在她发顶,嗓音惫懒,“乖,再陪我睡会儿。”

“睡你个头!”顾意弦忍不住骂,手脚并用地挣扎,两人肌肤若即若离,腰被掐了把。

“再动,我不介意现在全垒。”

江枭肄的语气很淡暗含警告,他的动静变化即刻传导。

审时度势,顾意弦忍气吞声,安静乖顺下来,向往后挪拉开些距离,他也顺势握住她的手,用力而牢固,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下血管的偾鼓涌跳。

相伴而卧的姿势有种恰到好处的温煦倦怠,她枕着他光裸的手臂,脑袋清醒着,左思右想。

昨夜两人暧昧至极,江枭肄竟然没有趁人之危,而且身体没有粘腻感,耳环项链也摘了,包括卸妆护肤。

大多数男性□□中只顾自己爽,变态是真变态,细心程度超乎想象。

“你为什么没做到最后一步啊?”

江枭肄低哑地笑,“我现在可以成全你。”

顾意弦咬牙切齿地赏了一个字:“滚。”

他眯起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