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措辞,顾意弦沉着气望住他,随后起身,“不必注意,我自己会与他解释。”
酒店的温泉浴场分两种,大厅后山的平价区域,特等房间院子里自带的温泉。
从餐厅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葛柔他们分别去了男界女界,顾意弦和顾檠跟随侍应来到住宿区域。
房间上山前已经订好,连排套房,与顾檠约定好晚餐时间,她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休憩五分钟后,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房内窸窣动静,江枭肄在里面。
但他没开门。
她再次按响门铃,嗓音低柔道:“四哥。”
门开了。
江枭肄还穿着西装,双手揣进马甲口袋,淡淡垂睨她。
双眼皮褶痕很深,浓黑交叉睫毛下的阴翳与鼻骨旁侧阴影相得益彰。
他平静到有点可怕。
只是这样看着,顾意弦心尖发慌,她翕动几下嘴唇,“你在生气吗?”
他没说话,臂一抬要把门关上。
她忙不迭撑住门页,“你误会了,我——”
“不用解释,我懂。”江枭肄嗓音沉哑,吐息之间烟酒味很浓。
他抓起她抵住门的手摩挲几下,然后松开,任由它垂落,“你们是兄妹,能搂抱,能坐在大腿上的兄妹,而你也恰好喜欢他很多年而已。”
“还有要说的吗?”
顾意弦不想站在走廊聊私事,她低声道:“我脚疼。”
江枭肄倏地勾唇,嘴里牙关咬紧,语气也尖锐,“脚疼就让你的好兄长帮你揉揉。”
她有点恼,“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的是吗?”
他默了几秒,往后退半步,门缓慢关合,“抱歉,我现在很困,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