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肄从小到大生活在没有人性的地方,见惯厮杀,尔虞我诈,传统世俗道德在他这不适用。伪装、藏拙、利益至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能利用算计一切包括牺牲自己。
忍字下面的心托不住利刃,江枭肄的疯狂便是毁灭性的。
才开始一点,顾意弦拧起眉,攥紧拳头捶江枭肄的肩膀,他的体格凶猛彪悍,浑身骨头都硬。
果然脱掉西装,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
她眼角溢出泪水,“四哥别、别在这里”
顾檠听得一清二楚,边掏出手机,边疯狂捶门大骂江枭肄畜生。
又充实了些,再往前便突破所有禁忌。
眼泪掉下来,顾意弦呼吸都痛,“江枭肄,你说话不算数”
滚烫的液体砸到江枭肄胸膛,他陡然僵住,面色困惑、犹豫不决,更多的是心疼。
他缓慢将她放好,静视她,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
除了从母体被拿出来,新生命的第一声啼哭,江枭肄从没哭过,任何时候都没有。
理智告诉他,他的罂粟花在不开心。
于是江枭肄腰弯折,虔诚地半跪在顾意弦面前认错,弥补,他亲她的脚踝,膝盖。
高位者臣服,理智者沦陷。
高楼崩塌,荒诞疯狂。
顾意弦眼睁睁看着,心跳失控爆炸冲出樊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