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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枭肄是合格的纵横家,透彻地与顾意弦讲了个明白。

她学得很累,他咬她的下巴说她平时疏于锻炼以后多去拳馆,要向他一样不骄不躁稳扎稳打,更加融会贯通的与她重新讲了遍内揵第三。

乌尼莫克在户外,顾意弦起初羞于出声,但知觉太过丰富多彩,时而浅而敏锐,小电流一般酥酥麻麻,时而深而有力,头顶到车厢。

后来随心脏湿润、膨胀、濒临决堤边缘,柔美的月光也无法叫人平静,矜持的躯体成了一跟直挺挺的火柱,她以哭相叫江枭肄四哥,他更勇猛地表达自己汹涌的爱意,她迷迷糊糊地庆幸还好他提前让江家鹰犬们去巷口守着,不然脸要丢完。她的手腕脚踝被领带摩擦到红肿,他还嫌弃不够充分。

“四哥,我真的饿了”

“好。”

脚踝的领带被解开,顾意弦没来得及高兴。

“学习完第四再吃饭,其他的十一篇和七十二计留着以后。”

江枭肄从柜子里取出第四条干净的领带,他以少年般的眼神注视。

“?”

南费路巷口站满了仰头望天的江家鹰犬,女声近乎悲鸣地“啊”再无后续,裴瑞一脸生无可恋地与守在榆宁的蒲甘打电话抱怨。

他们俩从小跟着江枭肄,在柬埔寨没有四哥,地位比国内更高,人也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