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檠头被打偏,冷白脸颊立刻出现红印,他毫不在意,“你让我跪,我就跪着吃,让我站,我就站着弄。”
她第一次对他说了侮辱的话,“顾檠你是狗吗?”
他说:“是,小弦,我甘愿当你的狗,只对你一人忠诚。”
顾意弦头皮发麻,“你真的疯了疯了”
顾檠双指抽出领带,“上次我在门外,今天我来让你舒服。”
电梯叮地声。
金属梯厢还没向两边完全滑开。
男人从里面大步迈出,直奔前台。
他眼里藏不住的暴戾阴刻,“顾意弦在哪儿?”
前台吓得说话不利索,“请问、您,您找她有什么事?”
江枭肄出行没带任何人,手里拎着一份没有糖的慕斯蛋糕。
楼下的迈巴赫让他失去冷静自持,“你不想在南楚呆不下去,最好在我问第二遍的时候说实话。”
“顾意弦在哪儿?”
“我不知道啊。”快被压迫感逼到窒息,前台赶紧按下内线电话,“朱总,朱总,前台来了一位先生要大小姐。”
“谁啊?”
“江先生。”
朱可从办公室跑出来,看到浑身散发冷气的男人,暗叫不好。
她满脸赔笑,“江先生,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