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要是敢就这么走,她出去第一个弄死他。
顾檠拿开捂住她嘴的手,看着她脖颈的青紫被新咬痕覆盖,有种从所未有的满足感,“刺激吗?但江枭肄不是我,他对感情有严重的洁癖,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衣服穿得好好的,他也不会接受你,就算你回去与他解释,他也不会信。”
他就是故意让江枭肄误会,他要让她明白,只有他会接受一切。
“他不会再回来了,”他继续咬她脖颈,执拗地说:“小弦,你是我的,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顾意弦眸中冰冷厌恶浓郁。
顾檠这神经病,心软是病,心软是病妈的。
她心里怒骂完,柔声示弱:“咬的脖子好疼。”
顾檠的牙关果真轻了些,“这样呢?”
她心里冷笑,语气更娇,“哥哥,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吗?”
他笑,呼吸像低烧,“想要我怎么做?”
顾意弦命令道:“跪下,道歉。”
顾檠没有任何屈辱之感,他又不是没被七八岁的小意弦当马骑过,为了哄她开心,他连玩偶服也穿过很多套。
而且他本来就错了,错了就该赎罪,他缓缓屈膝。
顾意弦轻蔑地睨着他的发顶,双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