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嘴很硬,身体倒诚实。
“曹贼,”她舔他耳廓上方凹凸不平的刺青,“你都揭竿而起了,还装什么?”
寸风刮过耳廓,顾意弦像粽子般被绸被裹得严严实实,“”
江枭肄眼神沉郁地杵在床边,焦渴一并矗立。
比起她的安全,谷欠望不值一提。他面无表情地警告:“老实呆着,别搞花心思。”
死男人平时饿狼扑食,现下装苦行僧。
顾意弦咬牙,委屈地说:“我哪里不老实了,不就是想和你睡觉吗?”
“少来。”他摔门而去,步伐凌乱狼狈。
狗玩意。
顾意弦冷着脸扒开被子,抓起手机拨通电话,那边接得很快。
她不耐地问:“你早上发的讯息到底什么意思?”
“小弦,你打电话来就代表我说的没错,江枭肄将你软禁了。”顾檠笑着说:“我说了,你与野心,他会选择后者。”
“我要听实话。”
他继续道:“这就是实话,你在江枭肄手上我万万不敢轻举妄动,他吃准这一点所以主动向华森宣战,他一直在利用你。”
顾意弦并不信任顾檠的一面之词,现在被困住,短时间内信息无法补全。
南楚的钱权游戏似乎又被谁拨开了开关,她大概率已经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