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男人朝地上倒去。
“四哥!”
“四哥!”
砰!
江坚秉的胸口出现一个血洞。
江枭肄倏地笑了,安心地闭上眼。
·
半个月后,南楚。
沽江岸边碧草连天,游客熙熙攘攘。
男人穿着白西装一动不动地站在岸边,他的面色和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顾沭在远处无声陪伴许久,轻叹道:“阿檠,该回去了,你身上还有伤。”
“还是”顾檠闭上眼,“没有任何消息吗?”
“南海太大了。”
“江枭肄那边呢。”
“他坚持小弦没”
顾檠没再说话,忽然胸腔猛烈颤抖。
他帮助追捕李致远时,肺部被子弹击穿。
顾沭连忙上前搀扶,焦急道:“大病未愈不能吹江风,跟你说了多少次,到底为什么总跑这儿来?”
“阿沭,你知道意弦是什么意思吗?”
“我一直以为是一弦一柱思华年。”
“怎么会是这一句。”
顾檠看向一望无际的沽江,风将他的眼睛吹得通红,他轻缓道:“堂堂曲。”
温庭筠把思念之情,美好时光的追逐和珍惜寄托在自然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