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夕法尼亚进修, 但课程太无聊,我经常逃课跑出去在费城乱逛,和朋友一起去费尔芒特骑马,看斯古吉尔河上划船的人”
顾意弦的生活多姿多彩,他安静聆听,在脑中想象未曾参与的画面。
她坦诚地说:“但我还是想你在身边应该会更有趣。”
顾意弦身上其实自带一种疏离感,她自己可能没意识到,只有靠近她身边才会发现似乎永远走不近她内心,因为她的内心无比丰富,活得又太通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她清醒地抽离俯视一切,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同,保持距离感是最好的相处方式。没人能走进去,除非她主动敞开心扉。
江枭肄此刻真正体会到被接纳的愉悦,他禁不住期望再听一听,于是问:“有多想?”
顾意弦放下了防备,轻声回应:“得不到结果的那种想。”
见他稍怔楞,她继续道:“所以,你不必把自己放在那么低的姿态,我喜欢你袒露野心的样子,喜欢你用思想和学识来辩驳,喜欢你算计一切胜券在握,但不喜欢你跪在我面前。”
“什么意思?”
江枭肄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听不明白的一天,顾意弦抬手掐他的脸,反问:“你明明有机会困住我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他侧头啄吻她的手指,“本来想这么做,但你炫耀自己才华的样子太好看。让你委屈失去自我,伏低做小装蠢充弱是没品的男人做的事。而我不需要以此满足无聊的自尊虚荣。”
“”好一个抬高自己指桑骂槐。
今天通过摄像看到顾意弦坐在华森会议主位的样子,太他妈迷人,江枭肄那时想立刻冲进去把她按在桌上干,他委婉地说:“你越厉害,我越兴奋。”
“嗯,我和你一样。”她应和。
一样?他的血液因这句话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