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要是细心一点,应该就发现了,我一心都在谁身上。”
程最傻笑,“我身上。”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乖乖靠着季鸣昶,小声道:“我是小气鬼,哥你知道的吧?”
“嗯。”季鸣昶拿了东西就关灯,把嘴不饶人的程最压着进行下一步。
那一夜醉酒后和季鸣昶胡来的记忆突然就深刻了。应该没现在疼,因为现在没有酒精壮胆。程最忍着眼泪不肯投降,挡着视线全身心地感受更加吃不消了,“哥…”
季鸣昶扒下他挡眼睛的手亲了亲,不动了,“疼了?”
“慢,点…”程最额头都是汗,眯着眼睛看他,感觉还想说什么,季鸣昶一动就成了乱七八糟的哼唧。
程最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要面子,季鸣昶不节制他也不肯开口拒绝,这就导致第二天直接下不来床,腿软得不像话。
第二天下午五点程最才悠悠转醒,抬起手来掀被子的力气都没,张开手指头随便摸了摸,季鸣昶竟然不在!
他大声喊人。
“哥!”
“季鸣昶!”
“臭流氓!”
“变态!”
“哥!”
房门打开,季鸣昶刚挂电话揣好手机过来趴在床上,“终于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