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方燃知连忙抬头,解释,“能见到先生,我很开心。”
他身体别扭地侧着,坐在陆霁行大腿上,说着换了姿势,呈跨坐。方燃知摘掉口罩,退怯又大胆地亲了下陆霁行的嘴巴,怕冒犯很快便分开:“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你竟然真的来了,感觉像做梦一样。”
“先生,我想你唔。”软糯的好听话被不由分说地堵回口腔,方燃知扒着陆霁行肩膀,上好的衬衫料子被抓皱了。
后背被手掌管控往前按,方燃知无法倾退,也不想退,仰脸回吻。虫鸣与夜风仿佛远去,模糊得不太真切。
口腔里渡进的是另一个人的气息,还有眼前人身上很淡的皂角香氛,方燃知终于觉出了,真的见到了陆霁行的实感,胸口被幸福与欢欣涨满。
“只只,我也想你。”陆霁行呼吸变得低磁,勾着人的耳朵想杀人般,动听得不真实。
平常陆霁行根本不会这么说话,他温柔,但也绅士,好像方燃知如何他都能坚守不越界。只有这么亲昵时,才像个更偏真实的恋人,令方燃知要命地贪恋。
“第一期录制结束了,明天跟后天休息。”陆霁行语气是商量的,话却不是,“只只,这两天跟我住。”
方燃知求之不得:“嗯。”
看叙话时间差不多,方程敲了敲车窗,示意进来开车。得到同意,不打听不猜测不斜视,就当后座没人,发动引擎。
傅文虽然嘴贱,但办事能力够强,他说清人就是清人。
明后两天不录制,嘉宾这个时间都在房间待着,工作人员被导演支走该去哪儿去哪儿。
商务车与夜色同行,朝前开去。
傅文蹲在马路边,目光在黑暗中追着车屁股,无语:“我他妈真的是冤大头吧,他们偷情我还要掩护?”
忆起过往种种,去他妈的无性恋,扯唇哂笑:“霁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