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关心的,能吃能睡能做嘎嘣,方燃知咬筷子的力度用重了,差点崩到牙,眼神乱瞟。
陆霁行又说:“多吃点,多攒体力。”表情很正经,“我们晚上要打架,时间会很长。”
方燃知耳根通红。
话是自己说的,临到头来反应却又像个未经人事的清白的黄花大闺女,一顿晚餐,方燃知吃得磨磨蹭蹭。
很不经逗,几分钟过去耳根还粉着,陆霁行怕他吃个饭能把脸吃进碗里,埋起来不见人就不好了,觉得可爱也觉好笑,既是警告又是提醒:“只只,别这么主动跟我说太显邀请的话,我经不起刺激。”
就是要多刺激才好,被那么对待的时候,他会完全属于陆霁行,方燃知喜欢这样。
质量不是很好的一次性竹筷戳在碗底,方燃知不听警告,抬眸,用那双映着陆霁行身影的眼睛说:“先生,一起洗澡吧。”
衬衫下的喉结没有被领口掩饰得很好,滑动吞咽,陆霁行笑了声,没应。
勾|引需要勇气,方燃知紧张地捻手指,面上期待,经验丰富似的:“先在浴室。”
他以为他能掌控今晚,哪怕不能整晚,也能以说话的方式占据个几分钟主导权吧,看他现在做的多好。
谁知陆霁行仅用四个字就让他溃不成军,腿抖腰酥。
饭应该吃饱了,陆霁行没在心疼人,起身环抱起方燃知来到硕大的浴室,放下人去放热水。
温度适中的水蒸气氤氲,模糊了洗漱台前的镜面,陆霁行见方燃知站在旁边没反应,迟迟没动作,眼梢挑起看他,和平常在外人前的禁欲形象截然不同。
陆霁行掠夺的眼神从上到下地逡巡方燃知,然后命令:“只只,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