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目光灼烫地注视方燃知趴床塌腰的行为:“那我跟你说晚安。”
“只只,晚安。”
监控页面却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将“随时检查”贯彻进分分秒秒。
这一觉注定睡得难受,方燃知半夜拧来拧去,按摩自动停止才眉头舒展,但他晚上一次都没释放,比陆霁行控制他次数没好到哪儿去。两年的实践成就了铁打的欲无上限,方燃知很早便习惯这些,并不难捱。反之,被那种要升天的感觉吊着,追着,落不下,很欢愉。
觉不安稳,梦里都是陆霁行的影子,强势的,温柔的,掌控的,进攻的
《行涯》剧组第二天中午要拍摄其他角色的定妆照,方燃知心里提醒自己,早上没被剧组召唤,就自觉点爬起来看剧本。
温似凉这个角色不是纯粹的正派,也不是纯粹的反派,需要找到能够中和二者气质的天平。
让他站在中立的位置,先骗过所有人。
“怎么这么能睡?”
卧室的窗帘沉沉拉着,太阳光渗进来了,床边说话的声音异常失真,像脑袋泡在泳池里时听见的岸上的动静。
不知是真是假。
方燃知觉得眼睫毛被谁手欠地拨弄,很痒。
他拖长腔调“嗯”了声,把那只大手扒开,拉过被子藏进去不见人,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