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被逼良为娼,方燃知像被吓住了,真的抖抖索索地问道:“那我我该怎么说啊。”
清澈的眼眸吸饱了水,争先恐后地外涌,泪珠子从眼角滑落个不停,他被为难地呜呜哭,祈求陆霁行的可怜。
“演员的名声不要了?”陆霁行揩去他的眼泪,“要是被人扒出来被包养,你怕不怕。”
诱哄,引导,撒旦,蛊惑人的心智。方燃知抬眸看过去,不敢确定是不是错觉,但似乎有点明白陆霁行的意思了。
“就说,在和您正常,谈恋爱。”方燃知说出推测。
最后三个字几乎耗费他毕生发出声音的功力,声若蚊蚋,细不可查。
陆霁行离得近,听清楚了。
“这样就还是,暂且还是安全的。”方燃知低声问道,“对吗,先生。”
陆霁行终于温柔下来,亲吻他的眉心:“可以。”
掠夺的气息随着轻拿轻放的举动收敛,心情仿若天气似的转晴了。
下午两点多,方燃知洗漱完毕,拿热鸡蛋敷眼睛,红肿消褪得看不清后,又自己拿粉拍,化了淡妆,掩盖异样。
适合夏季的薄西装裹住那截曼妙的身段,方燃知看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正常的,便回身赶紧打算出发。
只是幅度起得太猛了,方燃知腰身顿时微僵,调整走姿才敢重新迈步。陆霁行穿戴整齐,也要离开前往公司了,此时站在客厅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