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仰脸笑:“先生不生气了就好。”
两人自别墅前分别,路虎在前面开,雷克萨斯在后面跟。
场景像极了两天前,吴至说雷克萨斯眼熟的时候,没成想这么快就知道且见到了车主,傻眼俩小时。
这段时间吴至福至心灵,没问发生了什么,从方燃知上车他就目不斜视地开车,憋着装聋作哑。
可人的脑子实在不听使,控制不住总是透过后视镜往后瞟的眼睛。
“别看了吴哥,想问什么你可以问,”方燃知低声说,“但也不要问太多,我不会说的。”
给出了权利,但不多,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很奇怪,说话都没什么底气。
“我的知啊,你跟陆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勾搭前我在哪儿?为什么我一次都没发现过!”
吴至可不管奇不奇,又怪不怪,把“好奇”与“惊疑”,以及各种能表达震撼的情绪印在光洁的脑门上,连珠炮似的问道。
方燃知脑袋都大了,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而且他也不擅长说谎,匆匆说了句:“我在和陆先生谈对象。”便闭口不再言。
答完话他的心脏就砰砰砰地震响。
和先生谈恋爱这件事情只是想想就好让人开心啊,好像他们真的在谈一样,而且这个说法还是陆霁行允许的,更开心了。
被欺负时他全身心都在顾忌陆霁行的情绪,做不到细想,如今思想得到独处,方燃知就再抑制不住狂奔向爱情的心。他放肆地做出假设,先生现在是不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不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向吴至介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