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跟卓轻邈说他是助理。
陆霁行忍耐,道:“我只是在车边等,没有真的在片场。”
不然所有人都会看见他。
这抹声音很冷很淡,甚至细听还有不高兴的情绪在其中,方燃知听得心慌,想抱住他的腰扑进他怀里问怎么了,再撒娇地哄哄先生,但最后他忍住了。
方燃知没动,说:“坐了一天飞机,先生,你累不累呀?”
陆霁行垂眼:“还好。”
后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中间空隙很大,陆霁行看着方燃知跟他之间的距离,咬合肌很轻微地咬落,颚线明显绷直。
方燃知扭头看窗外,灯光闪烁,景色却没什么别致的,车窗玻璃上映着自己的面容,好像有点难看。
抬眸深看时,倏地和陆霁行直视过来的眼神对上,方燃知头皮陡然一麻。
不知道为什么,那瞬间他竟觉得有些深入灵魂的发怵。
好像陆霁行在看什么待锁的小宠物,宠物不乖了,就得关。
但这种感觉消散的很快,无踪得恍若错觉。方燃知有重重心事,分不出太多思绪给其他的新事物。
十几分钟后回到酒店,五分钟后回到房间。
房门落锁发出“啪嗒”的音效,几乎隔绝掉了外界的大部分声音。方燃知站在玄关处,没再往里走,好像在这里说完话,就可以随时请陆霁行出去。
陆霁行也停下不再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