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简单应了一声,但没说话。
似乎是在酝酿措辞。
方燃知抿唇,轻声问:“不可以看吗?”
虽然陆霁行方才说了书房里的一切都对他开放, 让他随心所欲地看。但此时受到阻碍, 方燃知还是有些退缩。
也许是公务上的用品,有机密,不能打开。
“可以。”陆霁行回答。
方燃知松了口气,好奇心欲加旺盛:“那我”
“但今天不能看。”陆霁行的音色不知为何有些变沉了。
不是情绪低淀, 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沉着。
括约机顿时收缩,方燃知下意识松开手:“为什么呀?”
看不到内容,更觉抓心挠肝地心痒,可先生的神情又有些不对劲, 仿佛要吃了他,方燃知只觉得辟谷疼。
真要感受, 也不是真疼,但还是有一点异样感,应该还处于微肿状态。
昨天陆霁行真的太过分了。
像在做地基打桩。
“你今天不是不能做?”陆霁行说,同时把那个笔记本从方燃知的手中抽出,重新塞到文件夹底下,“我心疼宝宝。”
“嗯?”方燃知疑惑不解。
今天心疼他,和他看笔记本有什么关系?
方燃知全然不知道,笔记本的第一页,便被陆霁行记录着数条工作要点。
【协议签了,他好可爱,想把他按在床上狠做】
【小孩儿总是钩引我,想做死他,快忍不住了】
【他身上怎么只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衫就乱跑?想抱着他狠做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