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凶了。”陆霁行低声道,握住方燃知的手,细细地亲吻他每根指节,语调轻柔地剖析,“太兴奋,没控制住。”

方燃知问道:“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陆霁行说:“过来咬你。”

还想说的话当即微哽,方燃知暂时词穷。

陆霁行原本也没打算让他一直问自己问题,换自己问:“宝宝,为什么突然公开我们结婚的事情?”

不提还好,一提仿佛又经历一次社死。

仍被陆霁行握在手中的指节很轻地蜷缩,抓挠过陆霁行的手心,方燃知没察觉到,嘟哝着垂死挣扎:“你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直播啊?”

陆霁行道:“从头到尾,一直都在看。”

“”

话落,突然意识到件事,方燃知惊讶道:“那以前我的所有直播,你也都从头看到尾吗?”

陆霁行坦然:“嗯。”

“”

天哪,以前在节目里,他有没有说奇怪的话?

方燃知睫羽轻颤。

人类可真奇怪,感情没挑明时,方燃知总是祈祷,希望先生能多关注自己。

眼下知道了陆霁行真的在时刻看着他,从头——到尾,方燃知竟羞耻得想原地消失。

“回答我的问题怎么突然脸红?”陆霁行的话锋一转,忍着笑说道,“还一幅立马想谋杀亲夫灭口的表情。我惹你了?”

方燃知眼睫垂落,既是辩解又是嘴硬地说:“我没有。”

“嗯,好吧。”陆霁行宠溺道,“你说没有就没有。”

继而追问:“那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只只宝宝,为什么要在直播的时候,公开我们已经结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