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也要给先生堆一个大雪人。
洗干净碗,二人上楼洗漱。
刚洗完,擦干身体,方燃知连睡衣都没穿好,陆霁行便透过镜面灼灼地直视着他。
目的似乎明确,但下午玩数独太忘我,方燃知一下子忘了什么事,头皮微麻,开口些微结巴地说道:“干、干什么?”
陆霁行薄唇吐出一个字。
“你。”
顷刻间,澡白洗了,方燃知紧紧抓住睡裤,想往卧室冲。但根本没能跑出去,腰身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强势拦截,翻过身去按向墙壁。
“先生——”方燃知叫道。
两只手腕被医只大手拧握在手中,别向身后,方燃知动弹不得,仓惶地侧首后瞧。
陆霁行贴着方燃知耳朵,音色中有明显的愉悦,平缓地轻声说道:“没还债,跑什么?”
想起来了。
总裁办里的“争吵”终究还是带回了家。
方燃知吵输了,还有工作要点要还。
晴天霹雳,又被拿捏了!
“先生”
“别装可怜,下午在办公室不是跟我吵得很起劲吗?”陆霁行亲他的唇,堵住想往外溢的讨好声音,实事求地说道,“你们这些演员啊,都最会演戏了。”
方燃知想辩解,说他没有。
但被亲得说不出话。
几分钟过去,细致又霸道的亲吻落在方燃知的额、眉,鼻尖及下巴。
“只只宝宝,你怎么会认为我能做到两天不碰你,你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都是在钩引我”陆霁行单手绕过方燃知的脖颈,拇指摩挲那两片软唇,很好奇地低声说道,“还两个月、两年——现在胆子倒是大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