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闻低头望进余愿被水雾打湿的眼睛,亮盈盈的,倒映着他隐忍的神情。
热水让浴室的温度越攀越高。
余愿小声地问他,“那我玩什么?”
其余的话淹没在了热切的深吻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交叠的身影,脱轨的列车与凛冽的风相互碰撞,呼啸着驰骋到远方
章书闻买来的水果落在客厅无人问津,但他品尝到了别样的青涩甘甜的果实。
记忆渐渐收笼,如今再回想,章书闻其实有些后悔那日的举动。
太仓促,也太不理智。在面对余愿的事情上,他好似总是如此,需要有外界的因素催促着他突破心理大关。
那次余愿哭得有点可怜,但还是像只雏鸟一般眷眷地依赖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余愿发红的眼睛,章书闻有过罪恶感,可也只是短短的一瞬,他知道的,总有一天,深藏在海底的火山终有爆发的时刻,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哥哥,我困了。”余愿转身埋进他的怀里。
章书闻把放在窗外的视线收回,半拖半抱把人放倒在床上,抬手关了灯,“好,睡觉。”
一夜好梦。
翌日大早章书闻跟随迎亲车队去接女方。
章书闻一身黑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细,一双笔直的长腿裹在熨帖的长裤里,更是出众的挺拔。他这几年外形上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比从前要成熟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