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不要紧?

他又想到了流浪者过分的磨磨蹭蹭,他一喊停就非常礼貌的主动停了下来,一点不见霸道和过分,哪怕克制自己也要体贴的再三询问他的意见。这份温柔过头都快变成温吞的态度,果然危险气势还是他的错觉,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想想当年,他连那么危险的散兵都敢撩呢!

这么一想,再加上三番五次的糊涂判断,周凉安彻底没了顾虑,果断同意了。

他心念一转,带着阿散进了自己的尘歌壶内。说起来有些心虚,这么多年来,他算是刚把男朋友领回家。周凉安只来及把桌子上自动生成的出入文牒给流浪者短促解释了一句“这个可以让你自由控制出入我的尘歌壶了,因为我共享了主人权限。”,斗笠少年就把他摁倒在了璃月样式的床榻上。

“唔!”周凉安感觉自己遇上了照骗,怎么这次亲亲凶猛了无数倍?!攻势简直无法招架。“等……”他含混的发出了鼻音,模糊不清的试图抗议,“快呼吸……呜,不过来了!”

“是谁把我一个人扔在踏鞴砂?”流浪者也不说别的,只是低气压的这么幽幽控诉了一句。

周凉安:“……”

“是谁仗着我失忆胡言乱语?难道我不该报复回来吗?”斗笠少年拨弄衣带的动作同样生涩,但他的指控足够有力,周凉安再次:“……”

但他马上组织起了语言,理不直气还壮的试图反驳——不行,嘴巴还被堵着,挣扎也被镇压变得微弱,力气好像逐渐从带电般的四肢里消失了,周凉安惊恐的睁大眼睛:“唔——呜!”

等等!说好的很克制呢?说好的随叫随停呢?亲得他要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