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琴酒嗤笑一声。“苏格兰‘曾经’是个叛徒的代号。”他说,“记住这点。”
伏特加哪能听不出这句话里的意有所指,立刻老老实实地乖乖点头。
频道里响起了滋滋的电流音,似乎有谁打开了话筒,却并没有急着说话。
忽轻忽重的底噪仿佛女人沉重的喘息,琴酒便没有再管伏特加,抬手调整了一下音量。
“基尔。”他问,“那边发生了什么?”
粗重的呼吸声仍在继续,片刻后,水无怜奈的声音颤抖道:“不,”
“……没事。”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因信号干扰而产生的底噪也消失了,水无怜奈的一端一片寂静。
琴酒眉头微皱。基尔的语气可并不像一个安然无恙的人,发生了什么才让她突然打开耳麦,又在几秒内回心转意,拼命为对方遮掩?
他看着吧台上摇晃的酒液,眉头微微皱起。就在这时,酒吧的后厨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叫声之凄厉刺耳,只一下便足以贯透耳膜,酒吧里待着的人,不约而同地往声源的方向撇去。空气里弥漫开不安的骚动,伏特加也下意识看向琴酒,却发现对方无可无不可地靠在吧台上,肩膀微微地下沉了一个角度。
这代表直到现在,琴酒的力道都是放松的。
调酒师早已扔下酒杯,匆匆往后台的方向去了。声音在尖叫后沉寂两秒,紧随其后的是模糊的喊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
“大哥……?”伏特加小心翼翼地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