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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像你所说的这样。”唐沢裕不耐烦地敲了敲吧台,“那今天敲窗的人,你打算怎么解释?”

“呀,”贝尔摩德风情万种地一挑眉:“原来那不是巧合吗?”

“我可不信巧合。”唐沢裕模仿琴酒的语气低沉道。

他在逼贝尔摩德出口。

如果她要保柯南,那么带柯南来杯户公园的唐沢裕,也势必会被她列入保护范围,这样一来,她就必须抛出另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让面前的琴酒相信fbi早有预谋。

贝尔摩德沉默半晌,忽然屈起指节,在吧台上轻轻叩了叩。

唐沢裕敲桌,是用来暗示心情的不耐,她的动作却意有所指,暗示了更深一个层次的信息——

敲击在英语中对应“knock”,与代指卧底的“noc”同音。

唐沢裕冷笑一声:“你在说基尔是卧底。”

水无怜奈与贝尔摩德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贝尔摩德不会有意揭穿她的卧底身份,却会在有诉求时,毫不犹豫地抛出她这张牌。

而假设基尔的卧底身份成立,这次的失败就变成了卧底与fbi里应外合,成功阻止了组织的暗杀计划。

来龙去脉俱全,推论的逻辑无可挑剔。

唐沢裕都有点佩服贝尔摩德的急中生智了,在组织混了多年的人,智商和手腕果然不一般。只可惜现在自己是多疑的琴酒,他惜字如金吐出这句话,并没有直接质疑,可从语气到措辞,无一不表露着同一个意思:证据。

“还是两年前的事,”贝尔摩德悠然提供论据,“那个fbi的叛徒率队逮捕你。你难道不觉得,两次埋伏的思路都一模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