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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根本就知道我了解多少!
那刚才是在干什么,逗我玩吗?
唐沢裕快被他气死了,仅存的理智遏制了踹人一脚的冲动。这时琴酒却微偏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给唐沢裕的感觉也十分熟悉。
他条件反射地噤了声,然后才意识到,琴酒是在听门外的动静。
唐沢裕也听到了。
那是一种沉闷的,近乎轰隆隆滚过的雷响,其中又掺杂着急促的哒哒声,像一场平地卷过的大暴雨。
换气系统的嗡嗡声中,这些杂音其实非常的不入耳,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注意到的。
琴酒侧耳听了一会,然后说:“我离开一趟,有些事要处理。”
唐沢裕就学他不说话。仿佛听见了他的腹诽,琴酒瞥他一眼,又道:“不要出门乱跑,外面危险。”
……我又不是什么一探头就会被抓走吃掉的小绵羊。
唐沢裕故意板着脸。
这时琴酒已经干脆利落地套上风衣,他身材很好,宽肩窄腰,黑风衣勾勒出凌厉的线条。睡着的时候自己被他扣着,还没有试过反抱回去,距离最近的时候没下手,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一时间唐沢裕脑子里无意识滚过许多不相关的念头,却在琴酒即将出门前说:“等一下。”
“那条领带,你系上应该更好。”
气温渐热,风衣下是一件白色衬衫。黑风衣、白内搭,接着又是条黑长裤,黑白黑的配色总让唐沢裕觉得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