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回来,也把永庆那边的消息带了回来。
莫约隔了半个多时辰,贾丛修才来了一趟衙门。
几人坐到偏厅里谈起这次他外出见到的事。
目前不管是县城还是太守府,长官手里既握了行政权,也握了军事权,这就是诸侯纷争的根源。
永庆跟隔壁临都两地不睦已久,就像现在的朝廷一样。
当初楚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攻进京城,挟天子以令诸侯,以至于朝廷里分了两派分庭对抗。
一派是拥护皇室的世家大族,一派是拥护楚王的新贵。
他们被放到一个碗里,内斗得凶悍。
而永庆太守王兴之是楚王的人,隔壁临都则是旧朝廷的人。
前些年混乱,两家还打过一回,安县也遭了殃,死伤无数。
时下上头混乱,朝纲不振,下面各管各的,都为地盘你争我夺,这两家也不例外,又狗咬狗怼上了。
如果不是因为隔壁临都郡的牵扯,估计年前王太守就会发兵来夺安县。
现在他不得空,也未把这些土匪放到心上。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听了贾丛修说起的情形,在坐的几人不禁捏了把汗。
安县易守难攻,他们倒不怕上头派兵来攻打,就是觉得能在不打仗的情况下就尽量别动武。
贾从修在这里说了许久,把在外头所见的情况说清楚了才离去。
李疑送他出去。
奉三郎忧心忡忡道:“一旦那王太守得空了,安县恐大祸临头。”
梁萤虚握着拳头来回踱步,一直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