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在他发作时嘻嘻哈哈地跑了出去,戏弄的态度把他气得半死,失态地坐起身,几乎咆哮道:“王萤!”
狐狸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赵雉羞恼不已,深深地体会到了女人的恶意捉弄。
尽管她才刚刚及笄,却已经开始展露出撩拨的手段了。
赵雉被气得够呛,明明知道是她的恶意挑逗,仍旧被撩拨得动了春心,一时又气又恼,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他坐在竹榻上,隔了许久心绪才平复下来,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方才被她亲到的情形。
那种感觉很奇妙。
他控制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可是指腹上仿佛还残留着她手腕上的温软,以及伏到胸膛上的绵软无骨。
若说没有点遐想,肯定是假的。
喉结滚动,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终是受不了那种躁动,翻身下床去洗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那家伙跟没事人一样打招呼。
赵雉冷着脸不予理会。
赵老太见他眼下泛青,好奇问道:“秀秀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赵雉没有吭声,只默默地用早食。
梁萤屁颠屁颠地坐到他对面,时不时窥探。
有时候两人的视线对了个正着,皆被赵雉避开了。
他匆匆用完早食就出了院子,活像她是瘟神一样,避如蛇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