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在她耳边道:“别怕。我也不懂。”
戚缓缓当这是好话,至少说明沈郎没有沾染上京都一些公子哥儿的恶习,逛青楼喝花酒,收通房置外室。
一开始还好,沈弈是个有耐心的,在朝中任御审官时,他熬鹰的本事,哪怕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细作也闻风丧胆,抗不过他的手段。
戚缓缓几次想拿掉眼上的缦条,她要用眼神来控诉、来搏怜惜,她知道的,他最是受不了她那些刻意的眉眼之意的。
但沈弈不让,一次又一次地箍住她去触眼罩的手。
沈弈不是不想与她对视,相反他还很期待,只是还没到那一步罢了。
就算没经历过,沈弈的性子他也能边探索着边做到极致,他做任何事都是这样。
目眩神迷。
而戚缓缓的这份无力还手的娇弱之态并没有引出沈弈多少怜惜,相反他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他怕伤到她吓到她。她是他的,他愿意怜惜的。
第7章
在戚缓缓已放弃摘掉眼罩之际,眼前忽然一亮,沈弈帮她拿掉了。
沈弈一下子撞进了戚缓缓的眼里。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攀高山落海洋,最后一切都归为了平静。
与沈弈的精神奕奕相比,戚缓缓却没了力,但她还是自己一点点摩挲着把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