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明明可以直接粗暴破坏那伤口让更多新鲜血液流出来,偏偏只是一点点的吸吮,压制着自己贪婪的本性。
温北咬了下唇瓣,才避免了腿软,他扯过浴巾快速擦干自己身上多余的水珠,然后穿上了一件宽大到可以遮住大腿根的纯白t。
他抬脚走出浴室,那黑雾发现被忽视了,一下子又索然无味一般散开。
等到温北走到床前,才发现那个讨厌的人一直坐在自己的床上,长腿交叠,俊气的眉眼之间全然都是餍足,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的绅士,优雅又得体,眼里那抹邪气的红却破坏了这份儒雅,将獠牙显露了出来。
他挑眉看着温北:“你受伤了。”
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陈述句。
就连仇酊本人可能都不知道这句话出口的意义。
温北此刻连理他都不想理,这个人很强大,季明渊连他进出的动静都无法发现。
他杀不死他,同理对方也因为限制无法对旅馆老板下手。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这平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打断,总有一方要引火烧身。
温北只想休息,于是他面无表情:“让开。”
好凶的漂亮小鸟。
仇酊低低的闷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很磁性好听,只是在场没有人会欣赏。
温北直接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就躺上了床。
仇酊如同刚刚放出去的黑雾一般被无视了,他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盯着温北背对着他露出的那截白皙后脖颈,呼吸从轻到重。
看起来很适合咬一口,猎物会挣扎,直到渐渐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变得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