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举得手都酸了,终于白狐轻轻一跃,跳到了他怀里,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扫他的脸颊带来温热的触感。
来不及多做思考,这团软软的小东西就突然从怀里被丢了出去。
温北和白狐同时愣住,尤其是白狐,被丢得七荤八素重重摔在地上,身上的浮毛都飞起了一点。
他反应迅速的站起,龇牙咧嘴看向刚刚将他从温北怀里丢出去的仇酊,身上的毛都炸起。
仇酊也冷冷的注视着他,眼里重新凝聚起冷意。
就算温北再迟钝,也看得出来仇酊不喜欢白狐了,而且今天几次莫名其妙的生气都可能是因为他。
这白狐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吗?
一人一狐谁也不让谁。
白狐大概是唯一敢将明晃晃杀气对着仇酊的人,他自觉自己连人都算不上了,自然不会畏惧。
而仇酊眼里的杀意更是几乎要凝成实体,仿佛下一秒白狐的下场就会和那个白袍人一样,被霉菌长满身体每一部分。
温北头痛的揉了下额头:“别内讧了,先想想怎么把这几辆货车运上去吧。”
他是被仇酊带下来的,但显然目前的情况要棘手得多。
白狐闻言扭过头:“我也许能找到他们来时的道路。”
这些人能让货车安然无恙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另辟蹊径,除了直接坠崖掉入深坑之中以外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仇酊冷笑一声。
白狐又炸起了毛。
温北眼睛弯了弯,伸出手摸了摸白狐的脑袋:“那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