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不是很明白说这个干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鉴于不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他如实道：“是。”

周行昭拿出手机，搜索了照片一张一张划着展示给鹿鸣看，“可爱吗？”

鹿鸣默不吭声看着，那是一张张狮子老虎豹子……打滚卖萌的照片，都是活生生的动物，不是画的q版，平心而论确实非常可爱。

谁能拒绝翻起肚皮撒娇的大猫呢？

看完照片，他有隐隐的预感，但还是抬起眼道：“所以你想表达什么？直说。”

周行昭放下手机，该铺垫的已经铺垫了，他回答道：“一体两面，很正常，可爱只是你的一个侧面，没什么不好的，我不会因为你可爱的一面就否认你凌厉的一面。”

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鹿鸣冷酷的模样在他看来也不无可爱，明明就是甜酷风喵喵。

鹿鸣抱起手臂，思量了半天，有点认可又有点不认可，这不还是说他可爱吗？他真没这么觉得。

周行昭看鹿鸣还是不太认可“可爱”这个说法，知道对方一时半会儿不会接受，就没坚持再说下去，而是提起了另一只手拎着的小礼袋，“这个送你的，为我昨晚上直播时的口无遮拦道歉，还希望小鹿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回。”

鹿鸣看着递到跟前的白底蓝色波纹小礼袋，有点茫然地歪了下脑袋，狐疑地问道：“不是整我吧？”

周行昭不由失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害怕？”

鹿鸣马上反驳道：“我能怕这么一个小东西么，越说越离谱。”

他知道这就是一句激将，但还真就直接打开了礼袋中的盒子，结果这一看他就怔了下，里面有一只奶白的小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