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想了想,理解了。

所谓的条件艰苦肯定是真的,不管是在战乱中还是资源异常贫乏的国家呆上几年肯定是磨砺了,还是不轻的磨砺。

他缓了口气,道:“你是在杀一儆百。”

周行昭笑了声,“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词,一劳永逸。”

鹿鸣轻轻抬了下肩,站起身把周行昭也拉了起来,“就这样吧,你心里有数就行,他们自己嘴上没把门的,没教养,那就让社会教教呗。

“不说他们了,走,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周行昭跟着鹿鸣下楼,其实关于处置那两人的事情他没打算告诉鹿鸣,意外被撞破,对方却再次给了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不同层面上的意外。

没有说他心狠,没有说他小题大做,而是坚定地告诉他不会放手第,呦呦呀,确实最心软,但不是无差别的心软。

这于他而言是最为难得的。

注视着身边的人,他心绪微收,眼下嘛,他很期待鹿鸣这两个小时都鼓捣了什么。

看路八成是要去画室,想起上次对方说过的要在那里面布置些东西,他的嘴角勾了起来,谁能不喜欢惦念的人为自己上心呢?

鹿鸣兴致很好,嘴上没闲住,道:“你送的那些气球我很喜欢,我周一早上是直接过来了嘛,就拜托我哥专门找了车送回家,就放我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