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地停顿了十几秒，还看了眼不远处的周行昭，随后慢条斯理地戳了下自己的领结，理所当然道：“你问这个啊，当然是定制的，嗯——我送给他的。”

他这说的平静，在记者们听来可无异于是深水鱼雷。

很快有人反应了过来，那话筒和录音笔都快戳他脸上了。

“请问小鹿跟周总是正在交往吗？”

看在问题够直接的份儿上第，鹿鸣淡定地将离得最近的话筒和录音笔往远处推了推，十足难得地耐心回道：“没在正式交往，别造谣啊，不过我确实对周总很有好感，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表白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

说完他没再看眼前的记者，而是望向了周行昭，还相当熟练地眨巴了一个k过去。

听着响成一片的快门声第，他一点都没烦，甚至还希望热搜能快些跟上第，他从周行昭那里得到了安心，也想回馈给对方。

至于姓江的？靠边站。

该说的言简意赅表达清楚意思就行，说完这些他没再耽搁，在助理的帮忙下搞定了还要再叨叨两句的记者。

他挤出记者堆儿，拉着周行昭的手就走，“赶紧赶紧，我坐你的车走，中午一块儿吃饭吧？”

比起鹿鸣的脚步匆匆，周行昭则是不慌不忙的，“好，餐厅我来安排，不用急，敢凑到我面前来的记者近几年都没见过了。

“当然，也不排除你刚才说了什么话，激发了他们强烈的……职业操守。”

他离得稍远，虽然没听到鹿鸣跟记者们的交流，但看反应就知道绝对不会是平平无奇的话。

鹿鸣扭头看了眼周行昭，笑问道：“你不好奇我说了什么？”

“当然好奇，不过我没打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