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周行昭的态度，这比一个……吻更重要，当然，一个吻本身也很重要。

等呼吸完全平复下来，他开口道：“你定力好，这点儿我比不上你，所以……”

周行昭注视着解释的话只说一半的鹿鸣，刚才那番动作让对方本来就敞开的衣领散得更开，露出了大半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弧度藏着莫名的暧昧阴影。

有意无意的。

他的视线往下，这抹白皙情致便被松垮系着的衣带收束在腰间第。

半晌，他的目光上移和鹿鸣对视，顺着对方的尾音接道：“所以什么？”

鹿鸣的手搭在周行昭肩上，弯起眼睛，快速凑过去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利落地收起腿上床，从大魔王的怀抱里爬出来，掀起另一边的薄被钻了进去，挪挪挪，最后只露出了半张脸，说话都瓮声瓮气的。

他攥紧被子快速地大声道：“所以当然是要亲回来！”

看完鹿鸣这一连串灵活动作，再一听对方这个话，周行昭没忍住笑了声第，“亲回来啊？当然可以，随时都可以。”

鹿鸣眨眨眼，把被子往上又扯了扯，争取遮住自己的脸，“那……那今天是已经亲过了！你赶紧去洗，困了，睡觉！！”

时间确实不早，周行昭适时打住，不过拿衣服进浴室之前，还专门绕到鹿鸣那边揉了揉小鹿仔的脑袋，夸道：“很乖，都吹干了。”

鹿鸣小鹌鹑似的缩着，在听到浴室关门声后才慢吞吞伸出手又扒拉几下自己的头发。

耳根子都还是红的。

他是很不好意思，但是不妨碍嘴角一个劲儿地往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