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什么?”
“让他自杀。这样警方绝对调查不出来谁是凶手。”
“未必。”林宴迟的声音听不出异样,握手机的那只手的小臂上却浮现出了一根根清晰的青筋。
容还紧紧握住他另一只手,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眼眶已经变得有些发红。
过了一会儿,容还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林宴迟不动声色地对电话那头的郝艳开口道:
“暗地里有没有人秘密研究意识操控,我不清楚。但明面上研究这个的,只有我一个。
“蒋源之前惹出来的那场风波,更是让所有人都知道研究脑指纹、意识操控什么的,是我的执念。不仅如此,警察总署当年参与过空难的调查,想必也知道点内情。那么在他们看来,我有杀害乔北桥的动机。
“动机、技术,我都有,现在的测谎装置又非常先进。我很难全身而退。”
“宴宴,光靠动机什么的,没法定罪。至于测谎仪器的测谎结果,也不能当证据。何况你那里的设备比警方先进,你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仪器!
“所以我想……你能想到万全之策的,对吗?这么做,完全不用我们亲自动手,你只要影响乔北桥的意识就可以了,脏不了自己的手。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商量……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出了问题……还是那句话,他们很难定你的罪。贺家会请最好的律师把你保出来。你放心。”
贺家能请最好的律师又如何,背靠军方的乔家岂是容易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