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死死闭上了眼睛,以为这样摔下去最起码摔个半残,没想到被宋天泽及时接托住了大腿,整个人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等再睁开眼时,他已经害怕地环住了宋天泽的脖子。
空气安静了三秒,环住脖子的双手和托着大腿的双手几乎是同时放开。
宋天泽刚刚不是存心找不快的,而是他真的太想碰那双美腿了,就有种忍着不碰会活活憋死的感觉。
他当时眼睁睁看着那双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心里都憋得小和尚念经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碰一下就碰一下,就让我摸一下,就一下,插我一刀都成。
洛寒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去自己书桌前坐着。
宋天泽把早餐和装药的纸杯往他桌上一摔,“先吃包子,再把药喝了。”
洛寒拿起纸杯上下左右里外都瞅了瞅,闻了闻,又放回到桌面上,“我怎么知道你这药里有没有下毒?”
“你……”
“再说了,你能有这么好心一大早上给我买早餐冲药?”
宋天泽一想到昨天凌晨顶着台风出去受过的罪,这气就不打一出处来,“对,我这种坏人才不会好心给你买什么破药。好心当成驴肝肺……”
宋天泽挎上书包,转身就准备走,结果右脚没注意一使劲儿,在同一个地方又重重扭了一下,痛得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
洛寒咬着还冒着热乎气儿的包子,恰好捕捉到这一幕。
“宋,宋天泽,你脚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伤的?”
“我才没受伤。”宋天泽伸了伸脚脖子,在地上蹬了几下,装作没事样儿,稍稍侧过脸说:“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吧。”砰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