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非常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极度迫切。

他把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

自打从东城回来,这已经是宋天泽失眠的不知道第多少个晚上。

他同样也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

这么冷的天,他连一床被子都不盖,就穿一件汗衫一条裤衩枕在自己胳膊上,望着上铺的床板。

草,这他妈到底叫什么事儿。

那天他到底在干嘛?

他和洛寒不是好朋友吗?

谁他妈会和朋友像那样接吻?

脑子没毛病吧?

他越想越觉得不得劲儿,最后甚至连床都呆不下去了,干脆下床穿上拖鞋,大半夜的跑到阳台坐着吹冷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航也披着棉大衣来到阳台,挨着他坐下。“哎呀宋天泽,这种天你也不嫌冷,我可真佩服你。”

宋天泽看了他一眼,又转而抬头看夜空,“你怎么没睡?”

“你和洛寒,你俩一会儿他翻身一会儿他翻身,弄得一晚上床板嘎嘎响,我想睡也得能睡的着吧。我睡眠浅,又不像死胖子一样沾枕头就睡,哪经得起你们这么混合双打。”

宋天泽有点难为情地垂下头。

“说说吧。”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