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泽：“有天使吻过的痕迹。”

洛寒：“……”

这个人是在跟他开玩笑吗？

“……我不太懂。”洛寒实话实说道。

“简单来说呢，”宋天泽叼起了一支笔，“就是你长得特好看。”

原来是这在夸他？

洛寒：“你夸人的方式……真奇特。”

宋天泽脑袋一歪，看见了他桌上摆的并不是课本，而是一沓画，那鲜亮的色调十分抓人眼球。“哎小同桌，你是美术生吗？”

“嗯。”

“啊，怪不得，看你也是浑身上下散发着艺术的气息。”

这话让人没法接。

原来宋天泽平时话这么多的吗？平时只是走在路上偷着看，对他也不是很了解。

“谢谢你夸我。”

“哎，那你觉得我呢？”

“……啊？”

宋天泽放下了二郎腿，把敞开的校服拉链拉到了最顶，板板正正端坐在课桌上，扭头问：“哎，你觉得我身上散发着什么气息？”

徐然转身笑了，“笑死了，你还能有什么气质？当然是流氓气息。”

“滚蛋，谁特么问你了？洛寒，你觉得呢？”

洛寒憋了半晌，“……学术气息？”

徐然听完笑得前仰后合，“哎呀我去，洛同学，你可能不太了解他，你要是和他多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宋天泽和这四个字八竿子打不着。”

洛寒：“就，他不是学习很好吗，我随便说说的。”

学习好？啊，那确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