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被他腿根的软肉磨得要疯,在自己忍不住强上了他之前,烫舌卷住变成深色的乳尖,狠狠吸吮。
上下湿意瞬间同时到来。
詹子延“啊!”地急喘了声,胸膛激烈起伏,两条腿终于停止乱动,微微颤栗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骆恺南炽热的视线从他高潮期的脸开始,一寸寸舔舐下去
台灯光下的白皙身体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溅到胸口的液体聚成股地淌下来,小腹一片潮湿,素净的睡衣也被弄脏了。
终于亲眼见到了。
但仅仅是看见还不够。
要在詹子延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这一幕才是独属于他的。
脑海中的念头在叫嚣,堵在身体里的欲望在冲撞,骆恺南想也没想,一把抓过人,按到自己身下。
詹子延仍在高潮,突然被压住了后脑勺,脸紧贴在骆恺南急剧起伏的胸肌上,一开始晕晕乎乎的,不解其意,直到胸前被某样滚烫的硬物抵住。
“别动。”
骆恺南顶着他,以他的胸膛为温床,酝酿极致的快意。
詹子延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把自己胸口的皮肤磨得一片通红,刚被吸肿的地方被顶得东摇西晃,又痒又疼,促成了奇异的快感,甚至令他又泄出了一点。
头顶传来骆恺南持续不断的重喘,片刻后,一股猛烈的冲刷力袭击了他。
他的整片胸膛全湿了。
骆恺南一边不容抵抗地往他胸膛上射,一边温柔地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剧烈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耳朵。
他们俩纵情的罪证融在一块儿,缓缓往下流淌,经过他的小腹,钻入他的双腿间,底下的床单与他的秘处同样黏腻。
骆恺南发泄完后,没有丢下脏兮兮的他不管,捏起他的下颌,低头渡给他一个缱绻的吻:“感觉怎么样?”
詹子延脑子里仍然懵懵的,真心话脱口而出:“喜欢……特别喜欢。”
骆恺南瞬间成就感爆棚,又亲了他一下:“那明天再做。”
明天还有。
说明骆恺南也喜欢。
若不是仰着脸,詹子延差点就要流泪。
今晚数次刷新了他人生中的亲密体验记录,骆恺南满足了他几乎所有关于性的幻想:缠绵的吻,激烈的欲,体贴的温存,以及浓厚的爱意。
他这么多年自渎的感受加起来,也比不过今晚这一次的体验。
而这仅仅是一次高潮而已。
倘若欲望之渊即是指骆恺南的怀抱,他愿意永远堕落下去。
强烈的欢愉感在持久的余韵中缓缓结束,骆恺南勉强吃了个三分饱,暂时果腹了,回过神来一想,刚才有点强硬了,于是问:“我吓到你了吗?”
詹子延摇头:“一开始有点,但后来就不觉得了。”
“那就好,我怕你以为我是那种粗暴的人。”
“怎么会呢。”
“难说,你总是胡思乱想,说不定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我了。”
“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