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是契约，也知道牟星云对霍予的感情。

两边都是朋友，他不偏帮，但能推一把就推一把。

“一会转场去打牌，你去吗？”

自打在这儿见到牟星云，知道他请温子舒吃饭就有些莫名心烦的霍予，斜睨了他一眼，“不去。”

凤琰挑眉，“哟，急着回去陪响响？”

“胡说什么呢？”

许凤回搭腔，“我猜是的。”

霍予啧了声，“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

许凤回轻笑，“予哥，你啊，这是身在局中看不清。”

凤琰赞同点头。

霍予落了筷子，不理他俩。

凤琰刚想说自己遇见牟星云了，又联系刚才一系列的事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导？

难道是李佳木？

再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儿，他猛地起身。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你……你等我会儿。”

他立刻出去，找到服务生，询问，“刚才这件包厢吃饭的人里是不是有李佳木？”

李佳木这人虽然只是个副导演，但他特别喜欢招摇，网上一堆他照片，他又是文华酒店的会员，服务生不会不认识。

果然对方听完立刻点头，“没错，是李佳木导演。”

“那他现在去哪了？走了吗？”

“没有。”服务生摇头，“但我不能泄露客人隐私。”

凤琰快抓狂了。

他立刻回了包厢，俯身在霍予耳边低语，将遇到牟星云前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