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不禁在想,他出国的这一年多,牟星云是怎么一个人好好生活着的。
明明就是完全不能自理的人,还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真该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他手上的割伤又泛出血色来,可偏偏某个磨人的小家伙执拗的不肯撒手。
霍予态度便强硬了许多,声音冷了下来,“响响,听话。”
牟星云却不理会,只摇晃脑袋,鼻息间的呼吸很重,说话时有着浓重的鼻音,“不要。”
遖鳯獨傢 他怕自己一放手。
霍予就不见了。
这样的霍予实在是太暖,太容易亲近了。
他有些贪恋。
误以为自己还在梦间。
不想撒手。
不想放开。
想永远依附这片温暖。
想永远留存。
见小家伙哭丧着脸,满脸委屈的模样,霍予不由心软。
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一下又一下,温温柔柔的,带着怜惜,深切又情真。
可他未有察觉,只当是可怜弱小的beta,并不以为是情爱的发酵。
终于叫他撒了手,霍予找出医药箱,坐在他身边给他手指擦碘伏消炎。
小孩总算老实了,垂着脑袋乖乖坐在那儿任由霍予为所欲为。
好在上完药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霍予便没给他包扎。
等处理好,霍予颇有耐心的问他,“还有哪儿不舒服?”
牟星云嗓音有些哑,“胃痛。”
霍予抬手轻轻勾住指节,用关节敲他脑袋,“活该。”
“晚上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