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简翛感光睁开眼,那张脸近在咫尺,平静,安然自若,仿佛不甚在意两人之间质的变化,一切都顺理成章。
月时宁脑中浮现出那个在米兰的夜晚,更凑近了些:“那个……你生日那天晚上,我去送蛋糕给你,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想吻我?”
“是。”简翛懒洋洋一笑,稍稍探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咬,泄恨似的,“可惜,被某人毫不留情一把推开。”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他伸手压简翛的唇角不让他笑,“流感呢,发烧呢,脑子不清楚。”
“嗯。知道。”简翛打了个哈欠,“睡不着?”
月时宁不想承认自己过度兴奋,所以他答非所问:“滑翔伞好玩吗?刺激吗?”
“不恐高的话很好玩。看着刺激,实际飞起来还好。不竞速的话可以慢慢飞,遵守规则就没有危险。”
“那,看不清也可以学吗?”
等来简翛一阵沉默,他心里便有数了。
那人实话实说:“不建议,因为要观察四周的状况,看不清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有双人伞的,可以让有相应执照的人带飞。”他没断句,一句“但是”接得很急。
其实原本也没抱希望,月时宁并不觉得失落,只觉得满心期待:“那你有执照吗?”
“有。”
果然有。这人仿佛上天下海无所不能,他不知道简翛还有多少他没见识过的位面,心里冒出许多贪心的计划来:“那下次你带我飞吧,我还没试过。还有,我想去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