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翛依旧不动,放任利口酒甘纳许缓缓自裂痕冒出,那人不得已用舌自下而上扫过被他沾染的下唇,堵住裂口,连皮带料往他口中推过去,鼻子里催促似的发出“嗯”的声音,眉毛也跟着皱了皱。
看够了,简翛才心满意足闭上眼,同时开启抵住的牙关,连同那人柔软的舌尖一同捕捉住,缓缓尝。柑橘利口酒和牛奶巧克力融成一股甜腻的暖流扩散在唇齿间,沁润每一颗高度敏感的味蕾。
接吻不是照本宣科,靠本能,且多样性,看再多别人的描述也不能感同身受。
可只要当事人肯实践,熟练起来也只是一眨眼,头要往反方向侧,鼻尖若即若离。技巧与感受均类似潜泳,屏息太久,开始产生眩晕感,需要放慢节奏。
舌前品的是甜,后侧才是苦,可尝到深处的苦,非但不像传说那样提神醒脑清热解毒,反而更浑更燥。
他手指急切穿过月时宁后脑发丝时,那人也伸一只手虚虚扶住他的腰,有目的游移,最终找到上衣边缘轻轻卷起,直奔老地方,指尖勾画,今天他带的是一颗双色碧玺。
简翛第一次知道自己怕痒,是当初带月时宁骑车时被他抱住,摸到脐钉的一刻,他险些放开车把,全靠求生意志硬撑才没酿出事故。
小时候跟同学朋友玩闹,大家互相挠痒逼对方认怂,他从来面不改色赢到最后,可月时宁的手放到哪里,他哪里就有种子蠢蠢欲动要破土,酥松,心痒难揉。
于是只好用力抓住那只手,十指交错扣在自己手掌中。
他们没有再像上次那般因不得法而近乎窒息,吻由浅入深的同时,呼吸也落在同频,直到巧克力味道尝尽,月时宁才放开他,嘴唇从淡淡肉粉色浓成莓果粉,莹润果冻一般。
简翛慢慢喘匀,用手背抹一把他嘴角沾到的巧克力,反问道:“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