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翛猝不及防抓他手,满眼疑问。
他可怜巴巴地瘪嘴,那人无奈放手,任他将打底背心推上去,堆在锁骨下方。
“你练成这样用了多久?”他指尖轻轻划过浅浅的胸肌中线。
“大学四年,每周三四次健身房吧。不过回国之后就荒废了,没空练,掉了五公斤。”
月时宁用指腹压那块平滑饱满的肌肉,再轻轻揉捏,按下去像猫猫的肉垫,叫人上瘾:“现在这样不是刚刚好吗。你之前有多重?”
简翛声音轻得几乎没振动声带:“……77。”
月时宁话音一顿,察觉掌心里压住的突起愈发饱满。他抬眼,简翛的眉头微微颤抖,喉结不自然翻滚,似乎并不剩多少余裕与他对话。
他松开手,那人才顺畅地吐出口气来。
月时宁盯着他,重新伸手试探:“这样,有感觉?”
简翛微微佝背含胸,垂眸看着他,压抑着喘息,不重但很长,而后低头在他耳轮轻轻一咬。
气息温热而潮湿灌进耳朵,月时宁不自觉咽口水,连着那一侧颈子脑子都酥了。
简翛盯着他,把刚刚的问题原封不动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