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浏览器,还要再翻别的出来。
简翛抽过他的手机扣放倒一旁,心情难以言喻。
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切实地了解滑翔伞,而不是想当然或道听途说,指责他永远长不大,不顾安全不计后果没有责任心。
“即使不去做职业运动员,也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它好不好?”月时宁低头埋在他肩窝里蹭了蹭,闷闷地说,“如果,他们因为这个就不爱你了,我会加倍爱你的……”
简翛呼吸一滞。
“你说什么。”他托起月时宁的下巴。
那人天生聪慧,自然知道他问得是哪一句,月时宁直直看进他眼底,抿嘴的时候耳朵红了却没有眨眼,眸中星星点点,像被精灵施与了魅惑人心的魔法:“我说,加倍爱你。”
当他亲眼目睹飞在风里的简翛,他就知道,不论再重新相遇多少次,他都会为这个人而沦陷。
简翛欺身,一手撑在玻璃窗上,吻得又慢又深。月时宁还准备了许多劝慰鼓励他的话都没派上用场,一个漫长到让人缺氧的吻过后那些几乎被忘得一干二净。简翛眼睛湿润着,喘息失去了节奏,一把拽起他。
澳洲的床垫多数偏软,民宿里尤其。
月时宁仰面倒下,像落入陷阱。简翛却不似猎人,更像与他共同沦陷的猎物,伏在他一侧肩头用力呼吸,手臂微微发抖,这是极力压抑的结果。
简翛总是这样,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吻与触摸向来克制,憋狠了便会这样不由自主地打颤。
月时宁偏头看着他,果真看到青筋浮起满眼急躁的模样,狼狈到可怜。于是他大发慈悲吻开那人牙关时,食指指节同时入侵,压住他湿热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