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时宁没听懂,只道他也一样紧张,于是俯身用吻安抚他。重力让一头柔软的发丝滑落在简翛脸上,肩上,别到耳后又会掉下来。于是他顺手扯下那人腕上的发绳,跪坐起身,在颈后随意绑起了马尾。
简翛直勾勾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知道该怎么做?”
“嗯。”月时宁垂眸,轻轻推起他松垮的背心,居高临下注视他平坦的小腹,蓝钻随他呼吸的起伏闪耀出火彩,“知道。查过。”
他伸手钻进皮肤与床垫之间,勾住带松紧的裤带,示意简翛挺起腰来。
“我……”简翛满眼纠结,反手抓住他的小臂,“你……”
“怕?”月时宁近距离盯着他,眨动双眼,轻轻啄他僵硬的嘴角。
“……不是怕……”简翛叹了口气,与他蹭了蹭额头,“算了,你来吧……”他苦笑着倒进枕头里。
现实操作比想象中更难一些,又或许是月时宁过于束手束脚,简翛的呼吸稍有异动他便下不去手,生怕是因为疼痛难忍。眼见着手上那只附着的润滑都干了,进展约等于零。
“算了。”简翛笑着摸摸他的头,“还是我来吧。”
“啊?”月时宁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简翛很擅长骑行。
例如机车,例如冲浪板。
所以他迈开一条腿跨坐的姿势娴熟又自然,紧实的肌肉放松着,像一层缓冲的软垫,月时宁坐在床头,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扶他侧腰。